2005年6月28日,马库斯等4名海豹执行红翼行动,在阿富汗边境山区与3个牧羊人狭路相逢。
桑德尔《公正:该如何做是好?》有一节专门讨论海豹队员的道德困境:究竟该杀死还是放掉牧羊人?
明知海豹放掉牧羊人暴露行踪陷入重围,死伤惨重,舌绽莲花的桑德尔对“该如何做是好”依旧答非所问,天晓得“促进德性”的最佳路径在哪儿。
如同一道脑筋急转弯的智力抢答,当你殚智竭力甘拜下风想要看看正确答案,出题者居然无可奉告。这太荒谬了。
尤其可恶的是,无论海豹作何选择,桑德尔都会非常高明地指出另一种可能,证明你的选择有待商榷,之后莫测高深地置身事外。
在中国巡回演讲期间,媒体问及处于那种极端的情况桑德尔自己会如何选择,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。饰智矜愚的桑德尔暴红,充分说明哲学的贫困及其面临道德困境的绝望。
事实上,海豹面临的情况比桑德尔设想的还要复杂。
干掉牧羊人,无法处理羊群,照样暴露行踪,还可能被送上军事法庭。
或许,押着牧羊人一起走,直到跟上级恢复联系(当时电台没有信号),听取命令、等待救援,才是唯一可行的选择。
9月,桑德尔出版新书《优绩的暴政》(The Tyranny of Merit,也可译为“贤能的暴政”或“精英的暴政”):
桑德尔告诉《卫报》:
“我对特朗普没有任何同情,他是个恶毒的人。但是,我的新书表达了对特朗普选民的同情。尽管特朗普说了万千谎言,但有一点是真的,那就是他对精英深深的不安全感和怨恨。他认为,精英阶层一辈子都看不起他。这的确为理解他的政治魅力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。”
作为“全球摇滚巨星一样的哲学家”,桑德尔真可谓:口若悬河,一地鸡毛。
谁稀罕你鸟瞰众生的“同情”?
象牙塔里的精英,已经无法理解平民的痛苦,对极端宗教、多元化、进步主义、政治正确的恐惧,甚至不敢讨论这些话题,只有怼川普、民粹,掩盖他们学识和道德勇气的缺失。
美国不改革教育、教材,不撤换大批自由进步派大中学校长、教授、教师,只能流水线生产毫无独立思考能力的“人形动物”:胎神。